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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锐之记得大概,当时自己被折腾得仅剩的理智都快没了,憋闷又难受,一度话都说不清。对方勉强从自己嘴里拼出一句话,按照要求给他开了间房,本来事情应当到此为止,但最后拉拉扯扯,竟成了这种结局。

他也记得后半夜的开始,是他被『药』物作用折磨得烦了,主动要求的。

……但也不是这种程度的要求。

回忆结束,严锐之久久没有说话。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刚一动,某些部位的不适感骤然袭来,他下意识“嘶”了一声,一旁的人立刻紧张起来:“没事吧?”

严锐之语调

平静,低声说了句:“麻烦拿一下睡袍。”

一开口,喉咙就烧灼着疼。

“严先生,”对方礼貌地叫他,“听你嗓子不舒服,你等一下,我去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