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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人家还不满意,还要再来一首?

或者说,全部都要来?

就在这时,邬阳从舞台后面走了出来,上身只穿了个坎肩,目山河和袁翰两人也是差不多的造型。

这时大家才想起,邬阳小队一共五个人,刚才只出来了李轩一个,其他四人都没有看到。

“肯定是没错了,”何超把手放下,忽然觉得头皮发麻,“现在出来了四个人,还有马休斯没有出来,后面肯定还有。”

“什么意思?四大名著一起创作吗?”大布问。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何超想,邬阳这次连彩排都是保密的。

此时邬阳已经走到舞台中间,目山河与袁翰也到了伴舞的位置,邬阳从身后拿出了唢呐放在嘴边。

所有人都眼前一亮,大布更人都麻了:“不会吧,唢呐都出来了?”

但没人来得及接他的话,这时大鼓结束,两句短暂且有力的合奏后,邬阳的唢呐就嘹亮地响了起来。

如果乐器界有一个“谁最流氓”排行榜,唢呐毫无疑问地当选第一。

别看这东西个头小,但人家声音炸啊,能跟它比嗓门儿的估计也只有“号之一族”。

可“号族”虽然嗓门儿也大,但远远不如唢呐灵活、多变。

喜怒哀乐,唢呐都是信手拈来。

逢年过节,它能给你吹个万事吉祥,大婚大寿,它能给你吹个喜庆热闹,落魄失恋,它能给你吹个愁肠寸断,殡葬归天,它还能给你吹个泪流满面。

唯一能压得过唢呐的,估计也只有炮仗了。

要和唢呐比声量,纯属想太多。

而邬阳这一曲唢呐,只是第一句就让人感受到了浓浓的欢乐洒脱。

“水浒?”何超不禁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