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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裴斯远昨晚的话,是在哄他。

怪不得他说要来当值的时候, 对方还试图阻止自己, 原来竟是为了这个。

裴斯远逗他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若是换了从前, 余舟未必会为了这个真与他置气。可昨晚裴斯远才信誓旦旦朝他说过, 若是这次再哄余舟, 往后就让余舟不理他了。

这一次,余舟是真的不高兴了。

不是气裴斯远继续与路知南如此,而是气裴斯远昨晚那般哄他。

他深吸了口气, 将所有的情绪压下, 提笔在起居注上写道:

帝寝

邀裴侍于侧

是“邀”而不是“命”, 因为在余舟看来方才路知南那语气分明是亲昵的, 甚至带着点宠溺的意味。他记得路知南从前很少在人前称呼裴斯远为裴卿,今日看来是心情不佳,所以才格外想和裴斯远亲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