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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微微皱起的眉头一松，也让林长青的眼中的期待越浓烈。
“或许可以带回来。”
林北看向林长青，语调之中，有几分拿捏不定。
雪衣妹妹的真灵，已经经历了一次完整的轮回，记忆早已淡化。
固然她还有着前前世的气息，但经历过轮回的她，就算回来，也只能回到上一世的模样。
哪怕是林北，也无法强迫她回到前前世，以前前世的身份而活。
“就连你也拿捏不定吗？”
林长青微微一怔，听出来了林北似乎有所顾忌。
“嗯。”林北沉沉点了点头：“她已经经历了一次轮回，作为另一个人活了一世，回到曾经...很难。”
除非，林北动用大神通，强行抹除她上一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