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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又有别的人在,薛岑也不像先前那会儿,丝毫没有顾忌地往琴濯跟前凑,剩下的一路倒是出奇沉静。

倒是他一直吩咐丫鬟对琴濯照应颇多,每日不是红枣乌鸡汤就是别的什么滋补汤水,无一例外都是对女人有所好处的。

只要琴濯说今天这个不喜欢,明日就一定会换别的来,到最后反倒是她觉得自己太折腾,万般别扭地收下这避之不及的好意。

再有一日就能到京城了,琴濯的心情也随之回缓过来。她不是京城人士,本来对京城并没有多大的想念,眼下倒是无比期待回来。

这船上唯一的丫鬟都来伺候琴濯了,每日打水铺床的无一不周到。琴濯已有很多年不曾过过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趁着这几天神思懒怠,倒是重温了一把,那小丫鬟每天跑前跑后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她让丫鬟不用在门边守着,等有吩咐再喊她不不迟,对方却半步不肯挪。

琴濯暗叹大户人家的规矩森严,便让丫鬟进了屋,帮自己拆拆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绣些小东西也打发时间。

听到程风敲门的时候,琴濯顺便就起身去开门了,小丫鬟慌忙放下东西,紧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半点不敢马虎。

面对黄鹤风师徒,琴濯始终还是比较自若些,了人当先露出笑意来。

程风颔首将手里的一个毛皮袋子递上,又说道:“这里边是炒热的沙子,还有医官配的几味药材,都装在里边,比汤婆子好用些,是我师傅在家乡听过的土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