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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人财路犹杀人父母, 掘坟者他日无葬身处 这个护身符是小谨给自己的,她本来是放在那件新衣裙的袖袋中,昨日换了衣服便随手塞到了今天这件衣服里。

她哪儿晓得, 这么个小东西又叫他误会了。

起风了,那护身符随风扬起, 落入溪水中,顺流而下。

阿薇枯坐于桥上,思绪纷乱。

辰轩坐在书案前,手握住花梨木圈椅的扶手,握得紧紧的。

过了许久,阿薇进屋了,她一步一顿地走到书案前。她想清楚了,不管他什么态度, 她还是得再和他说一说,那些本来就是误会。既然是误会, 那怎会解释不清楚呢。难道两个人就这么谁也不理谁了吗?她不想这样。

可她一抬头, 就对上了他如冰如霜的脸,心下鼓起的勇气, 先泄了三分。

还未等她开口,辰轩先道:“你既怕我, 便不必强颜欢笑。你既对你表哥有情, 便不必委身于我。我今日便如那安先生所言, 放你自由。嫁妆你尽可带走, 聘礼也不用归还。若你家中仍有难处, 你尽可道出,我必竭尽所能相助。”

他终于说出了以为再派不上用场的话,盯着光溜溜的书案,未抬头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