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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菁心里吐槽：关你屁事，要不是你那瓶破酒，我根本不用花那么多钱。
“拿人手短，段少帮过我大忙，我还个人情是应该的。”她说得云淡风轻，话锋一拐，又开始恭维秦正宸：“这都是您之前教我的，什么都能欠，唯有人情要再三考虑。”
秦正宸冷淡的声音传过来：“你的脑子能记住我说的话，不容易。”
沈菁又忍不住翻白眼。
她耐着性子，缓了缓，有点小心地问：“秦总，有件事要请教您。”
秦正宸：“我是你的老师？你付学费了吗？凭什么请教我？”
沈菁：“……”擦！
她对着空气做表情管理，语气勉强带笑，“是关于秦榛榛小姐。”
沈菁试探秦正宸，是想知道他最近和秦榛榛有没有大的过节，猜测秦榛榛忽然出现在她身边的理由，有备无患。
她刚问出口，秦正宸就发出不悦的声音。
“她跟我没关系。”
沈菁更加摸不透，“秦小姐是又惹您不高兴了？”
“她就快嫁人了，以后的一切都和秦家没关系。”秦正宸语气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