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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碰上好事情了?好几次看到你都在偷着乐。”宿舍里,陈云生问道,他的床位在我的对面,靠墙而坐的时候正好面向我的方向。

“他是今早活动中伤到脖子了,附带小部分神经被压,致使部分功能失常。”下铺的李策答道,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又感觉脖子疼了。

“李策,面部是由颅神经支配的,跟脊神经没什么关系。”魏书隶在一旁提醒。

“噗……”打脸不要来得太快。

笑完了,我答道:“是好事,我拿到门票了。”

“那个帕……帕帕什么鬼演出?”李策帕了半天,帕得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了,用一个“什么鬼”代替。

“是帕维尔交响乐团的演出,演出目录有舒伯特第八交响曲,马勒第一、二交响曲,肖邦第一钢琴协奏曲等八首曲目。挺值得期待的,尤其是未完成的b小调。”

“对路。”一听张广源的回答,就知道他对这方面有所涉猎。

“不过啊,一票难求的情况下,谁会舍得给你票?”

“一个女生,就是在迎新晚会上的那个,你当时还说了大一就登台表演。”他们还不认识古尔哈娜,我只能这么解释。

“哦,是她啊……”张广源恍然,不过我看他的神色有些微妙。果不其然,在短暂的停顿后,广源问了我一句很奇怪的话:“她问你要钱了吗?”

“好像没有,她说有两张票的时候,是我提出买的。”

“你给钱了吗?”

“给了,我怎么可能不给。”

“她收钱了吗?”

“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