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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好的不灵丑的灵。

也就在第二天,我真的感冒了。手脚冰冷,脑袋发热,鼻塞,流鼻涕……反正整个人的状态好不到哪里去。但也没什么,我只是简单地写了张假条让张广源帮忙给会点名的任课老师,然后自己一个人窝在宿舍里,用棉被将自己裹成一只粽子。

对,不看医生。

从小到大,我去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并不是说我的身体有多么健康,而是很多时候,熬着熬着就好了。因为对于年轻人而言,寻常的小病痛并不需要过早的用药,自身的免疫系统是足够应付的。只是现在的人为了追求效率,习惯用急药,好得快,但会有后遗症,其中耐药性是一个十分可怕的事情。

“阿门……”去上课前,李策为我祈祷。

我倒是觉得他给我来碗热粥更实在些。等日理万机的耶稣注意到我这个小小人物,也不晓得等到什么时候。

李策一走,宿舍就静下来了,仅余郭图敲击键盘的噼啪声。

我想再睡一会,结果发现自己虽然感觉昏昏沉沉的,但完全没有睡意,索性就从床上爬了下来。

“不睡了?”闻声,郭图别过脸看了我一眼。

“鼻塞……我都想用口腔呼吸了,即使这样对呼吸道不好……这天气真干燥。”端着开水,我走到阳台透气。

“习惯就好,北方都这样。”

“嗯。”

喝了几口水,感觉舒服多了,便寻思着要不要去跑两圈,出出汗。这是自身积累下来的经验,跟目前所学并无太大关系。只是思想跟行动还是有一段距离,我冒出跑步的想法后,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我还在阳台。

待在阳台并不是没有收获,正当我想返回宿舍继续发呆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小巧的身影往这个方向走来。

“她怎么来了?”我嘀咕道,这个身影是古尔哈娜。

说起来,我有点害怕在生病的时候被别人过度关心,那样会给我一种我病得不轻的感觉——他们是来见我最后一面的。

什么是过度关心呢?举个例子,像我妈。她会恨不得帮你完成所有她可以代劳的事,而你只需要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当一个病号。

“要喝水吗?你别动了,我来。”

“感觉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