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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假期还剩余很多的时间,想要回家是可以的,但我还是选择留在学校。跟同学们出去玩了两天以后,就静下心来看书了。这并不是我有多么的好学,而是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学习,就是真得跟不上进度。

大二的病理学,可是把一般的学生给折腾地死去活来。如果是文字题,还可以死记硬背。但出题的老师“别出心裁”地出了好几道的图片题!

坦白说吧,就算是一个实体标本放在我的眼前,不看标签我也很难判断这是什么病,更别提那黑白且自带少量马赛克的考卷图片了。好不容易看出来是身体的哪一个部位,对应上名字了,还得判断这是哪一类型的病——急性?慢性?亚急性?然后准确地描述这种病在不同时期的具体表现。

能考试及格,那靠的完全是运气,我记得当时五道大题,我有把握的就只有两道,其余的三道完全是想到什么写什么,混个书面分而已。

这时候,我想要吐槽的可能就是课程的安排了,在大一的时候,我还能在课程安排表上找到一个小小的空白,在往后的课表上,就连缝隙都找不着一条。别的学科可能晚上上的是选修课,什么礼仪课啊、画画课啊、健美操啊,而我们是各种专业实验课。

熬夜,成了家常便饭。听说当医生的都特别能熬,估计是在学校便开始有计划地进行专项训练。

大三,听说要开药理课了,这在学长们看来比病理课更可怕的课程。我决定在这个晚上先睹为快。

有点壮士赴沙场的感觉,在我的前面,陈云生和张广源已经倒下了,只有魏书隶一个人还在坚持,看他眉头紧皱的样子,也知道他也不轻松。

“书隶啊,看不下去就别看了,小心憋出内伤。”张广源说道,想要邀请魏书隶加入斗地主的行列。

“再看两页。”

“疯子啊,别看了,我怕你看崩溃了我来不及送你去医院。”

“一眼,就一眼。”

毛果云香碱、新斯的明、碘解磷定、阿托品、可乐定、麻黄碱、多巴酚丁胺、沙丁胺醇、哌唑嗪、普荼洛尔、阿替洛尔、普鲁卡因、丁卡因、地西泮、巴比妥、卡马西平、扑米酮、拉莫三嗪、苯海索、哌替啶……

“疯子,需要来点氯丙嗪吗?”

“不需要。”可能有人不知道氯丙嗪是什么东西,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在一秒钟以前也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通俗的解释就是镇静剂,能有效地阻断中枢多巴胺受体。

“现在你可以来斗地主了?”

“……”书与游戏的选择并不难,我很快就选择了斗地主。

虽然是在玩,不过我们讨论的话题还是跟学习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