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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苏扯出一抹浅笑来,“小生的意思是,不修,都督府不修,也不能让都护府修。”

众位幕僚叫宴苏的话在心中惊起了惊涛骇浪。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都护府与都督府之间已然是处在跷跷板的两侧,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吗?

都督府可以不修,可还要都护府不修,那就是打破这种平衡,两家撕破脸皮。

不到时候,现在完全不到时候。

这后生,太过激进了。

黄木生也心生惶恐,都督的性子更仁厚一些,可这说好听了是仁厚,说得不好听一些就是优柔寡断,此前有无数次机会能清除都护府,都督都忍了下来。

此刻,又怎会接受宴苏这种过激的言辞?

小子误我啊!

黄木生是真后悔了,他不该听门房说宴苏带了几坛子好酒过来就愿意见人家。

为了几坛酒,毁了自己的前程。

这事,得叫孟洋笑话一辈子!

都督往后一靠,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问宴苏:“何出此言啊?”

语调轻缓平和,听不出情绪。

宴苏道:“小生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都护府缺少开采矿山的工人,一旦行宫开建,那都护府就有名头将工人们送进铁矿山,为己所用。”

而都督府若是从头到尾都不干预此事,要与都护府的行径扯开干系,自然也就不会知道费城南将服役的工人送去了铁矿山。

至于劝说都督府加入其中,一起修建行宫……

这等劳民伤财的荒唐之事,从来都不在宴苏的考虑之中。

都督微微一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而是问宴苏:“后生,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