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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常道：“非也。”
“那你为何要救他？”
“我救他，是因为只有他能满足我的要求。”
“哦？是什么要求只有他这个府尊可以达成？”
“我想，这是我的隐私。”
“传闻中黑白无常都是相伴而行，为何不见白至尊？”
“她有事要办，不与我同时出现，也没有什么奇怪。”
“呵呵！”李雪宁笑道：“凝言能为你达成的，其实就是白至尊吧？”
是问句，偏偏带着强烈的主观认定，如果黑无常至尊不说清楚自己为何要救凝言的原因，则坐实了李雪宁的猜测。
“有时候，太过聪明反而会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