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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定。”他笑得十分得意,“七尺男儿扛不住毒瘾复时钻心蚀骨的痛痒,很多为此放血,再严重就是死。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远远还没有尝到。”

华南靠海的几片郊外,入秋以后的夜最凉,和冬天一样,寒意刺骨,我裹紧了纪先生的大衣,将自己身体缠住,“如果纪先生那里败露,我很有可能直接死,霍老板无法容忍背叛你的人,他更加不会原谅。两边都是死,我为什么还要陪着你玩儿心惊肉跳。在纪先生那里卖个人情,也许我还能得到一块豪华的墓碑。”

霍砚尘那边传出拉开车门的闷响,他坐进去后没有立刻吩咐开车,那边鸦雀无声,纪先生再次喊了我一声,他已经走出仓库,单腿踩在约半米高的沙袋上,他身上衣服十分单薄,何堂主正脱外套要为他披上,他直接伸手搪开拒绝,眼睛始终目不转睛盯着我的方向。

在霍砚尘思考利弊的时候,我趁热打铁说,“第一,我要抑制毒瘾作时的药,我不会狮子大开口要彻底治愈,但最起码,我也要保证我不会特别痛苦。第二,不管我为你做什么,前提是你不许伤害纪先生的性命。”

霍砚尘原本还安静听着,在我说完第二个条件时,他彻底笑了出来,那笑声嘲讽又无奈,可悲又惋惜,听在耳朵里总之万般不是滋味。

“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一个堕入情网中女人如此可笑的要求。”

这话带着刺儿,我咬了咬牙,“你答不答应。”

他那边又继续笑了一会儿,“我只能答应一个,你没有资格和我讲条件。”

我早就想到是这个结果,但我以为还有商量余地,可听他语气,明显一个都是最大的底线,再想要往下压,我拿不出筹码来,我说,“那你答应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