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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说完之后那边有女人娇滴滴喊他,他电话都没来得及挂,就直接丢到了一边和那女人滚到了一起,我听着那边断断续续传来的靡靡之音,尺度之大令人面红耳赤,我扫了一眼开车的司机,他也听见了,并没什么反应,也没看我,我打开一点窗户,迎着外面刮进来的风关了手机。

我赶到医院询问了接待台,找到席情的病房,她房中刚好有护士拿着药瓶出来,我和那名护士打了招呼,简单询问了席情的恢复情况,护士说还不错,脑子里血块没有彻底化净,但没有大影响,下个星期可以出院。

我推门进去时,席情正按着自己手背的一脸怨念,她看到我有点不敢相信,瞪大杏眼看了好几秒,我问她是不是傻了,她扯着嗓门破口大骂,“你才来看我,你傍了男人把我忘了啊?”

原先一个场子一个班儿的曾淼说过,席情穿上旗袍不张嘴,就靠着窗台一站,不论外面如何风和日丽,春光迷人,都不如她万分之一,可一旦她张了嘴,所有美感悉数消灭。

她少女时代就我行我素,她爸妈都不乐意管她,就一门心思照顾她弟弟,她在各个场子辗转,学了一口黑话,做派不太干净,但在我的认知里,她是个仗义温暖不装逼的好姑娘。所以就算那些特干净的女孩靠近我,我也愿意和席情做姐妹儿,因为她真实自然,她让我觉得特别敞亮。

我扒着她病号服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通,她身上的伤口痊愈不少,有当时抽得特别深鞭痕,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色,所幸她皮肤白皙,看不真切,而且都是比较私密部位,平时穿衣服露不出来。

我特别心疼拿起床头摆放的药瓶,拧开用棉签蘸了点,我一边给她涂抹一边说,“郭局来了吗。”

席情说,“他还不知道吧。我手机落赌场地下室了,昨儿晚上我找护士台借了座机给他打电话,他秘书接的,他在外地出差,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他不会是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