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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板有些不耐烦,他抻长了脖子无比烦躁大吼,“我他妈不是说了不要打扰吗!”

何堂主手背在身后,他对着门喊了一声,“五爷。”

里头听到这称呼立刻怔住。

这是一个排行,只有混道上的人才清楚,虽然是尊称,可一旦喊出来,都不是跑到你地盘上嘘寒问暖拉帮结派的,说白了,就是找你老小子要点结果,你痛快交出来。

如果是地位不如他的,会挂上姓氏,比如金五爷,如果是地位高于他的,直接省略掉形式,我记得很清楚,纪先生手下保镖曾对我说三爷,证明纪先生甚至高过了武三爷,那么他的江湖地位,最次了也是第二。

里头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后,门被人打开,我看清楚那人熟悉的面庞时整个都呆住了,“粟粟?”

我死也想不到是她。

她大学还没毕业,成绩不错,文体骨干,家里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脑瘫,就这么一个男孩,家里人舍不得扔,就带着东奔西走看病,花钱跟丢擦屁股纸一样,家庭主要来源除了粟粟做包工头的爹,就是她,她跟我们说,就只牌赚钱,赚得少不眼馋,她不求大富大贵,够弟弟治病就行,在我眼里她纯得跟白茉莉一样,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和金老板干了那事,打死我我也不可能相信。

她脖子和锁骨上全是红印,好像受了虐待似的,脸上还有齿痕,沾着唾液,满是潮红,我不是没经历过,我当然清楚那代表什么,她一只手还在头上整理着,在看到我时所有动作都僵住了,她反应过来立刻想要关门,被何堂主迅速用一只脚抵住,他脸色阴沉得像煞佛,粟粟吓得肩膀一抖,她推开我想要跑,我一把扯住她头,“你在里面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