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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形容商姐的风光呢,她眼睛跟探照灯似的,一眼就能照出你到底有没有潜力大红大紫,只要她看中的姑娘,没有捧不红的,再经过她的培训,一定会成为女人公敌,商姐手下的姑娘全都是红牌,清一色小妖精,不,比小妖精的段位可高多了,商姐就是精,她训出来的比精还精。

但她有个规定,只要跟了她,就不许走,不管别的场子花多高价格挖,一旦走了,这行就别打算混,有不服气的小姐不听这套,背着她和别的场子暗渡陈仓,最后下场挺惨的,商姐挑姑娘的眼光很特殊,并不一定多么漂亮,但一定有她的味道,别的女人很难复制的味道。

一个场子的顶梁柱红牌,绝对是别人效仿不来的,场子都是弃车保帅,能培养起来一个头牌不容易,你想要学她,或者取代她,是不被允许的,除非她自己上了年纪扛不住这份风光,这也就是大批往金苑想赚大钱的姑娘,最后也只沦为炮灰的缘故,冯小怜五年之内,绝不会下头牌宝座,她背后顶着纪先生。

我不了解其他城市的赌场是否也如此,可由于华南这边比较隐晦特殊,像纪先生这样的人非常多,虽然未必都混出名堂,但确实是数不胜数,所以为了迎合伺候好这些人,赌场和一些娱乐城规模都格外庞大,挑选牌小姐和陪酒女郎的标准也非常高,我们私下对来这边玩儿的一律称呼牌客,就像赌场会分为天字号地字号,纪先生这种档次属于天字号牌客,是腕儿,场子对牌小姐的教导宗旨就是他们想要舔脚,我们都不能拒绝。赌场指着他们过活,一晚上输个六七位数的大有人在,得罪了这号爷,势力围堵下赌场开不下去不说,随便一片地界都会遭到封杀。

而扇我耳光的人,是一个有很变.态特殊癖好的,他姓武,都喊武三爷,派头足,比不了纪先生,可他在道上混得久,是前辈级的,如果不是利益冲突太大,纪先生也不会贸然和他撕破脸,就是这么一号人物,走路都横着,对我们自然不当个东西,他把牌卡在最贴身的衣服里,让我用牙齿一张张叼了放上赌桌,场子从开业都没遇到这种要求的客人,他根本就不是过来玩牌的,他是来玩儿牌小姐的。

我当时不愿意干,就朝门口送我们进去的姜环求救,我以为他会帮助我,毕竟他是赌场经理,连哥都要听他指挥,保一个牌小姐算什么难事,何况我们还有那么亲密的关系,可他并没有替我出这个头,他满脸为难与歉疚,对武三爷的身份有莫大顾虑和忌惮,他看不下去我遭罪,但又没办法不顾一切冲上去和他理论,毕竟身份压死人,最后只能咬牙离开。

我根本不敢喘气,他走后我双手被他手下保镖禁锢住,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全部是武三爷的笑声,那笑声让我毛骨悚然,我身体每每颤动一下,他就会用烟头在我身上烫一个圆疤,我最怕疼,也最怕热,我起先还能咬牙不出声音,可过了几分钟我心理防线在漫长的折磨和恐惧中崩塌,到最后我嚎得嗓子也沙哑喊不出来,那是我最恐惧的一个晚上,也是我至今都不想再回忆的噩梦。

我倒不是那种被男人碰一下就寻死觅活的贞洁烈女,可我也不是随便就能宽衣解带的女人,尤其我有男朋友,我比较看重这份感情,因为我也只有这份感情。太多前辈干了这行后从清纯小姑娘变成了赌场一枝花,从最开始被男人摸一下都臊得面红耳赤到最后认了命,豁出去混得风生水起,在什么环境学什么做派,人是一种很容易就随波逐流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