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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情平时不炫耀,她怕遭绑架,道上知道她的人多了去了,万一动了坏心眼,她还想多活两年,如果炫耀十有**是喝大了,她酒量不行,她陪客一般都投机取巧,她有特殊异能,可以把嗓子里含着的液体逼进鼻子,从鼻眼流出来,我亲眼见到过。

我站起身顾不上和纪先生打招呼,我只对他匆忙说了句再见,然后挤入人群里把摇摇晃晃的席情扶住,她浑身都是酒气,我真觉得那味儿快把我逼吐了,她脑袋枕在我肩膀上说,“冯锦,我了,这个值好多钱,你说我干什么用,我包鸭子怎么样?凭什么我就是伺候男人的命啊,我让男人伺候我一把行不行?跪在下面伺候我,我他妈看不顺眼上去一脚踢肿了他。”

她一边说一边做出用力踢腿的动作配合她的话,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我艰难控制住她,我敷衍着说行行行,你是祖宗都你说了算。

我抱着她穿过人群往门外走,可我力气太小,几次都差点和她一起栽倒,挪动半步都万份艰难,我只好叫来一个看上去十分规矩也健硕的服务生,让她帮我把席情弄上车,我出门打了辆出租,把她弄上去后,我这才现自己两手空空,手包落在了里面。

我让司机等我一下,我折返回金苑拿包,上一次生的劫持事件使我对于外界来者不善的事物特别敏感,我进去还没有走几步,就觉得不对劲,等到我反应过来这种不对劲因为什么,早就晚了,我余光看到地面一闪而过的黑影举起手臂朝我背后砸来,我意识到他要袭击我,可根本来不及张口喊叫,我脚下好像定住了,硬生生挨了对方进攻,我感觉后脖颈被狠狠劈了一下,这力度非常大,他拳头坚硬如铁,我身体和头部如同分裂开,强烈的刺痛使我眼前一黑,便朝着前面栽倒下去,再无知觉。

我经历了短暂的时间恢复意识,我趴在地上,睁开眼看到不远处花花绿绿的灯光,许多人围在一起,每张面孔上都布满猥琐而放肆的笑,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我反复问自己,这是天堂还是地狱,是生还是死,是人还是畜。

为什么这些面孔如此狰狞,他们到底执着于怎样的奢靡不肯自拔。

我手死死按住地面,撑住身体艰难爬起来,我看到了姜环,他站在两个男人前面,手上拿着一只长棍,那棍子落在我眼里,让我浑身一颤,我不可置信刚才敲击我的人竟然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姜环将棍子丢下,他看着我,他眼神里满是复杂,他似乎不忍下手,可又不得不这样残忍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