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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腾地就红了,我对那个姿势想都不敢想,我指甲盖在他掌心内抠了抠,“不行,我坐后排。”

他盯着我脸笑出来,“喜欢看你害羞。”

刘堂主带着纪先生和我走到最前面的贵宾区,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他,他刚出现便有许多停止交谈站起身和他打招呼,侍者托着饮品盘过来,纪先生率先拿了一杯红酒,别人看他拿红酒也都纷纷拿,我看着被剩下的白酒问纪先生,“他们在学你。”

他用杯口挡住唇,“志同道合的人才能聚在一起。”

我理解了其中的含义后,站在原地特别有趣的笑出来。

这个社会每个人都在嫌贫爱富,每个人也都在或多或少的仇富,但一边埋怨嫉妒唾骂,又一边羡慕模仿渴望,复杂的人性总是在金钱诱惑下上升到一个特别奇葩的高度。

在晚宴快要开始时,当晚的东道主才终于姗姗来迟,这不是晚,是派头,是范儿,霍砚尘这样的身份绝不能第一个堵在门口迎来送往。

他身边果然挽着白茉莉,白茉莉今晚的清新脱俗更胜以往,身上穿着改良版的旗袍,下面非常短,内罩了一层黑纱,将腿部包裹到膝盖,白皙的**若隐若现,她似乎很喜欢白色,这件旗袍也是一素到底,上面绣着粉色的合欢花,只有几朵,不会看上去十分凌乱,也比通体一水儿的白要艳丽许多,她的一切都精致到令女人嫉妒,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虚。

我看到她第一眼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她缠住纪先生亲吻的模样,她缠得可真紧,似乎怕他会逃掉,可男人一旦憎恨一个女人,即便你捆绑住这副身体,又能保证他的心还在躯壳内、义无反顾原谅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