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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板看到我这样恐慌的表情,他立刻对我笑着表达歉意,“冯小姐,钢子这人喜欢逗,他也不是非要灌醉您,有纪老板戳在这里,谁敢灌您的酒,他这人一逗起来就拿不住火候,有吓到您的地方,冯小姐不要往心里去。”

我咽了口唾沫,苏老板在背后那只手不着痕迹抻了抻一把子的袖口,一把子这才不甘不愿对我拱了拱拳,却始终没有开口,他是迫于苏老板的不听劝说,而自己也确实担心激怒了纪容恪,才出来和我走个形式过场,他内心真实想法,就是晚上泡了我,根本不是逗着玩儿。

一把子不足为惧,他背后的龙哥势力很恐怖,我当然不止于给脸不要,以后还要在卡门宴混下去,闹得四面楚歌对我只坏不好,何况一把子灌我酒原本就是纪容恪默许的事,我还能说什么,我对他摇头说没事,苏老板见事情解决立刻笑着称赞我宽容大度,不愧是站在纪老板身边的女人。

纪容恪扫了一眼一把子,他走过去站在一把子面前,两个人相识了片刻,他忽然伸出手臂勾住一把子脖颈,用力这么一收,一把子虽然身手很好,但纪容恪在九龙会十余年不是白待的,他只用一条手臂就钳制住一把子粗犷健硕的身体,任由后者如何挣扎也不能逃脱他禁锢,苏老板吓了一跳,一把子是跟着他过来的,让纪容恪在众目睽睽之下撂倒,丢了他自己脸不说,连龙岗街龙哥的面子也栽了,苏老板不好交代,他当然担心,他立刻过去从侧面压住纪容恪肩膀,“纪老板,是我过失,没有了解到冯小姐是什么身份,钢子也道了歉,纪老板如果早在我们进包房就说明情况,一把子怎么也不敢这样对冯小姐。”

纪容恪手臂仍旧没有松开,他脚下已经越过去,横跨在一把子腿间,只要轻轻一顶,一把子就会被干倒,苏老板看向我,他喊了声冯小姐,我明白他的意思,我走过去把手搭在纪容恪肩膀,只说了六个字,“这是我的工作。”

纪容恪没有再动作,他缓慢将手脚收回,一把子解脱了束缚后,他环顾一圈,现有很多公主小姐都在围观,将他看得一清二楚,很多甚至认出了他是龙岗街的钢哥,在人群中窃窃私语,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对苏老板大声吼,“老子是过来玩儿的,跟在龙哥身边,谁他妈受过这样的气!不过一个婊子而已,不是给人玩儿的难道还是给人供着烧香用的吗!”

纪容恪冷冽的眼神射过去,苏老板立刻将一把子扯到自己身后,何堂主冷笑着说,“钢哥混龙岗街,只知道天是龙哥,不知道龙岗街也仅仅是华南一部分,华南的天可不是龙哥罩着,华南要是倒了,龙岗街连屁都算不上,纪先生和冯小姐闹脾气,灌酒给冯小姐的事怎么也轮不到钢哥这样的身份做,纪先生不计较,钢哥还是好自为之。”

一把子脸色要多沉有多沉,他冷冷瞥了纪容恪一眼,在心上记了仇,但嘴巴没有说什么,恶狠狠拂开苏老板拉住他腕子的手,转身挤出人群出了卡门宴。

苏老板将纪容恪再次迎进包房,不过这一次他们没有久留,只简单喝了两杯酒,将西装穿上便要离开,何堂主在门口对我说,“冯小姐真的不回庄园吗,纪先生亲自过来给了您这个台阶,您如果不下,纪先生面子并不好看。”

我盯着门里纪容恪系纽扣的侧影,苏老板和他不知讲了什么,他脸上笑容非常深,薄唇一开一阖配合他一起讲,他大约察觉到我关注他目光,他忽然在我最痴迷的时候偏过头对上了我视线,我当时一怔,觉得心跳漏了一拍,我们这样隔着空气看了彼此片刻,我先将眼神移开,对何堂主说,“我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