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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至此，皇上从台阶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大殿的门槛处，看着这祝了几十年的皇城。
“阿弟，吾等应为尧舜。我的孩子实在不成器，这个皇位最后还是交给你吧！”
这是当年他的兄长病榻之上的托付。
“这跟那几个小皇子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给人当傀儡的小屁孩吗？我看这大燕天下已经败光了，迟早要完了。”
这是登基出年台下低语的嘲讽。
……
“杀！怎么不杀？能或者不能为我所用的世家门阀都该死，大燕是傅家的天下。”
这又是那年他下了的战后屠杀令。
最终，走到了今天。
“好，朕准了。传尚书令，朕亲自下旨彻查十五年前旧案，以此昭告天下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