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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征兆的, 在黑子哲也平静无波澜目光的注视下,灰崎祥吾深觉自腹腔隐隐作痛,仿佛那里真缺斤少两, 被谁拿刀搅和过,空了半。

简称,到临头知道怕了。

黑子哲也当然没打算真让他碰这些东, 烟酒就罢了,从国中开始品『性』不良的人,真指望他丁点不沾才笑话。

但赌不一样, 柏青哥在常人眼中已经上不得台面的东,灰崎祥吾若真敢接下筹码, 迎接他的必定属于黑手党干部的教育时间。

见灰崎人终于发怂,颇有当年翘了篮球比赛打游戏、被虹村队长狂揍一顿捞回来后的悻悻然,黑子哲也拉来吧台前的一张凳子落座,筹码随丢回托盘中, 问:“行了,说说吧, 怎么突然想起来玩柏青哥?”

怂归怂, 灰崎祥吾依旧嘴犟到最后,视线飘忽:“啧, 就突然想玩了,不行?”

语毕, 他还抿紧嘴, 撇过头, 躲避黑子哲也冷淡的视线。

恢复干部作风的少年晃着手中的香槟杯,仿佛不在对方看不准处境的零分回答,任由澄澈透亮的酒『液』随他动作摇晃, 映照着地下赌场来源分散的光,再让那些光顺着唇延一饮而下,吞入腹中。

他嘴角酝着笑,忽然间,手中高脚杯轰然碎裂,刺耳酸涩的咔嚓声惊得灰崎祥吾下识收回目光,想回避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看到黑子哲也轻而易举把碎玻璃攥在手中,边缘锐利的碎片非但没把他指腹划烂,反而同任人搓扁的橡皮泥。他就不的掌心此刻像『液』压机,禁锢着玻璃碎片,让它们不断承受被碾压的过程。直到酸涩声音湮灭在赌场的嘈杂中,这才摊开手,掌心苍白光洁,唯有沙般细碎的残渣随指缝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