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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如果他是一个旁观者，他也得赞一句“郎才女貌”的程度。
可如果这其中一个当事人是他心爱的女人，那又另当别论了。
秦川强迫自己将心中的烦躁压了下去，唇角勾起一点浅淡的弧度，但那笑意无论怎么看也有点勉强。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秦川冷冷地看着乔晚和宋纪安由远及近，眼中浓重的郁色不知为何竟慢慢散开了。
乔晚和宋纪安看似熟络，宋纪安对乔晚殷勤得也仿佛他是她的恋人一般。
可那只能用来哄骗外人，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乔晚客套中带着的疏离。
所以，这是宋纪安故意制造出暧昧的气氛来带节奏误导别人？
秦川想笑，唇角的弧度却再度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