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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图安的内心甚至没有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产生任何的变化。痛苦,不满,什么感情都没有,麻木早已成了诺克图安心中最坚固的保护罩。

当然,除了在那座死者的法庭之上。那个诡异的地方似乎完全卸除了诺克图安心中的防护,只有在他直面痛苦的时候,他才能从自己那几乎不会产生什么感情的内心中读到这种令人痛不欲生的滋味。

至于现在?想起那段记忆只会自己心中相当不爽罢了。不屑的向道路旁吐了口口水,诺克图安眯起了眼睛,将目光投向了远方洁白的有些刺眼的雪山。

已经可以看到回霜山的最高峰了。温彻,这座代表着冬天的雪山,不论从哪里看过去都是这么的洁白无暇。

美丽,壮观,但是从不引人崇敬。北方的愚民只是知道在所有领地的北方有这么一片高耸的山脉罢了。他们从来都不会尊重这片夺走了无数生命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