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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的哀嚎声在云府此起彼伏的响起。

云稚初撇了眼藕花院外,被那些人的呼喊声惊起的一树麻雀。

心道,这些人的胆量也忒小了点,几时见过大清早闹鬼的。

要闹,也是趁晚上月黑风高、黑暗气氛上来的时候好不好。

“雀早,他们大清早过来就是要把这些大缸抬走的?”云稚初招呼雀早到她身边,问道。

“是啊,小姐。依奴婢看,他们那些人,才没那么好心!这藕花根还在,只是缺了水,他们一早闯进来,就要连花带缸全部抬走扔掉。”

雀早愤愤地说道,那些管事处的人一贯是欺横霸道的,瞧她家小姐不在,克扣用度不说,连藕花院的主意的都打上了,幸亏小姐回来了。

“他们有钥匙在手,一个木锁哪里拦得住。改日我寻根结实的横木挡上,他们再想进来,就得闹出砸门的动静。”

藕花院的正门原先是有横木挡着的,后来腐蚀坏掉了,所以那管家婆张婶和小厮们才能轻而易举地闯进来。

“还是小姐聪明。”雀早拍手道,“就是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砸主子小姐的门。”

雀早说完,注意到了云稚初的发髻只简单地束了一下,这怎么能行。

“小姐,你这样梳,可不行,快到屋里来,奴婢要给你重新梳发才行的。”

“不用重新梳,我这样也……”云稚初刚想拒绝,就被雀早拉着,又回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前。

“不行的,小姐。”

别人她不管,她家小姐可是一定要漂漂亮亮的,才不能简单地打扮一下。

雀早把她按到梳妆凳上,看向镜子中的云稚初,笑了笑。

“小姐蛾眉皓齿,如花似玉一般,再搭上雀早的手艺,定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怎么好随意梳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