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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逐月这边的都是些妇女同志,一见到保卫科手下的那三个流氓挣扎,三个流氓披着的麻袋本就只堪堪遮住屁股,一挣扎,啥关键部位都露出来了。

大伙听到逐月的话,都怕被打到,也被这几个流氓的样子吓到,花容失色的往后退,更怕被碰到。

毕竟要是被三个光溜溜的男人碰到,还是这么多人面前,那可真是太晦气了。

一看到妇女同志们这边惊慌,其中还有不少男工人的老婆对象,男工人们顿时不爽了,有几个脾气大的就要上来打人,保卫科的更恼火,要是引发了乱子,那就是他们的责任。

这三个臭流氓到这儿一步了还不收敛,还想去非礼女同志,保卫科的几个大汉怨气叠满,上去就是几拳头,只打在想指控逐月的三个男人脸上,直接打掉了他们的牙,让三个男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然后就被保卫科的人打狗一样的赶进了保卫科的小屋子里。

进了屋子,外头的人就看不见了,热闹结束,人们意犹未尽的散场,话题全是那三个男人的事情。

逐月也心情极好的离开,一点也不担心那三个男人后续会指控她,即便三个男人把她指控出来,找她对质,她有的是借口堵他们的嘴。

一个小时后,保安室里,三个男人跟鹌鹑一样蹲在墙角,他们边上站着几个保卫科的人,每个人神色不善的看着他们,在这之前,他们已经挨过一顿毒打了,现在浑身上下都疼。

而三个男人面前,放着三把椅子,分别坐着刘副厂长和葛副厂长,还有一个是坐在轮椅上的安延秦,今天他是代闻晨到厂里视察的的,没想到会遇到这种大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