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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回来,魏浩也上了他的车,拉着警报扬长而去。

廖老摇摇头叹口气道:“这些人就喜欢搞形式主义。他们不知道形式主义害死了多少人啊。”

许一山解释道:“这是我们县里对您的尊敬。没有您当年的流血牺牲,哪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啊。”

廖老笑而不语,突然问他道:“我哪天看你给小雅他们敷药和喂药,你能告诉我,那是些什么药吗?”

许一山心里一动,讪讪笑道:“那是我家父自己研制的土药丸,上不得厅堂的。”

廖老正色道:“错,有效的东西就是好东西。我听小雅说,你哪药敷在她身上后,就像遍体吹了凉风一样,很有疗效嘛。当然,这次小雅吃了苦了,这不,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许一山诚恳说道:“确实吃苦了。可惜我不是医生,帮不上忙。”

车出县城,路边又看到有警车闪着警灯等在路边。

廖老不高兴地皱起眉头,问秘书道:“这搞什么鬼名堂?不是说了不让他们跟着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