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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说话间,用一快破抹布包着鱼头,把鱼拎了起来,鱼尾巴噼啪乱甩,单凭鱼的长相,看不出这鱼的异常。

因为这鱼有毒,所以最好用抹布包着。

众人跟着陆晨出了门,一路出了小区,小区的东北面是一座无名小山,无名小山北面就是金鲈湖最深的地方,小山正西是临水大学的花园,花园里有假山,假山下有石洞,陆晨带着花帘月等三人迤逦来到石洞内。

这时候学校和工地都放假了,方圆一公里内没有人。陆晨钻进石洞里,随手把铁背梭扔在地上。

石洞里很脏,有许多粪便,陆晨找了根棍子挑了几块干硬的粪便盖在铁背梭身上。

城市之中,有几处地方一定很脏,比如路边宽阔的绿化带,灌木中若隐若现有条小路,进去后,一定能见到满地干硬的大便,上面或许还粘着三五片卫生纸,偶有风吹来,卫生纸呼啦作响,扑面而来一股陈年旧粪的味道,大多数便便都像薄饼一样,一大滩,因为人不逼急了,不会钻进那里解决。

论起大便,多有高洁之士,掩鼻窃笑,以为污秽至极,不登大雅,难出清口,都是三家村使牛之人的粗莽字眼。除了无聊透顶心理变态的人,谁会去注意绿化带里的粪便?

还真有!暗三门里有个门宗,江湖上称作草木先生,专能培育奇花异草,奇到什么程度呢?上世纪九十年代,山东有个老草木先生,名叫欧阳珲,培育成了一株‘一盅醉花’。

这花一尺来高,共生一百单八片叶子,终其一生,一片不多,一片不少,施肥三年枝头能攒一个拳头大的花骨朵,这骨朵平时不开放,只有人醉酒之后围着花盆踏歌而舞,这花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