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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水呢,要是能给她舒舒服服洗个澡就行了。

她撇撇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两位姐姐果然没骗她,这灾情地界儿,果然不是人待的。

更不是鱼待的!

“你还在这待着做什么?不是让你回屋去吗!”

胤禔望着她,自以为好心的提醒道:“你跟着老七跑东跑西的,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高高在上的直郡王认为这是自己很难得的怜香惜玉的时候,竟也会关心人呢!

可他声音大习惯了,张嘴开嗓便始终带着一股非如此不可的命令意味儿,余十九转头看他一眼,表情有些奇怪的哦了一声,就行了个礼告退了。

等胤禔像赶狗一样把余十九赶走了,他回味着余十九方才的表情,越想越不对味。

“她…她那是什么表情?爷好意关心她,难道还不妥当了?”

胤禔拧眉一怒,心中有些委屈。

俞自珍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小心翼翼的说道:“那可能是…您嗓门大了些?她有些被吓到了?没听懂您那是关心的话呢。”

“本王嗓门儿大吗?”胤禔瞪大了眼,他可真不觉得自己嗓门大。

他从小在内务府噶禄府上养着,在那些人的各种夸奖中长大,他们个个都称大阿哥长的俊,福气好,又懂礼知节,与下人说话都温声细语的,哪儿看哪儿好。

俞自珍涩涩的点头,像个乌龟缩进龟壳似的,含蓄道:“也就…还好吧…”

而财生是被带进了一间破旧厢房里,房内只有一张桌子,桌上烛火将灭未灭,两根缺脚凳子陷在深浅不一的坑洼里。

‘吱呀’——

胤祐推门进去,财生当即就抬起头,怒斥道:“七爷将我关着是想作甚!”

“爷有关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