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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的脸上没有一点紧张,冷笑道:“我伪造了他们的印章,把钱偷了出来,等发现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们花掉了。我叔叔是拿我没办法,只能准备等我父亲回来告状;我母亲还指望我日后顶天立地,不仅不敢多说我,还拿出钱去填我叔叔那边的坑。”

司马孚一笑:“那就是说,卞夫人知道你在做什么?”

“不,她不知道。”曹丕有些着急:“司马孚,祸不及家人。”

司马孚怜悯地看看曹丕说:“不是我们想这样,是你们曹家开始动了,曹昂、曹彰今天逃出了许昌,你说这件事,卞夫人知道吗?”

那是肯定知道的,曹德已经和这边分开过日子了,卞夫人负责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曹昂和曹彰可不会自己一个人行动,下面的护卫不会不和卞夫人说;曹丕再次闭上嘴,司马孚吩咐下面的人:“动刑。”

曹丕是身上在流血,曹德是感觉到心在滴血,他跑来见刘辩,就是想给曹昂和曹彰买一条命,最后说出了一个让自己心痛的数字,但结果……刘辩只是客气地笑笑,并没有立即表态。

曹德原本希望刘辩能放曹家一马,哪怕自己损失点钱财都没有问题,曹家是个大家族,跟随曹操的曹家子弟不知道有多少,云中的事,曹丕的事,压根瞒不住人;曹德很清楚,曹丕的事,对于刘辩来说,的确不是个事,但曹操的一举一动就不一样了,史涣在邺城的举动,那就是逆了刘辩的龙鳞。

零零碎碎,刘辩每年还是给曹家上万两足金的利润,估计和给袁术的也差不了多少,刘辩要是再多给,那就是不把钱当钱了;所以曹操的儿子走私,部下在邺城活动,谁看都明白不是钱的问题。杨彪表现的足够活络,打算替曹德说几句好话:“皇上,曹德只是生意人,又不是长子,在曹家话语权不多,很为难!”

杨彪不过是戏言,曹德的生意大部分与曹操没关系,曹德以后继承的是曹嵩的爵位,跟曹操更是没关系,只是曹德的威望和权势远不及曹操,因此在曹家看上去比较弱势。杨彪的目光落在了刘辩的身上,可是刘辩还是没有搭理曹德;曹德真是着急了,他从刘辩的眼神中就已经读出了对方此刻的心思,刘辩现在什么都不想保证。

杨彪人老成精,哪能看不出来,刘辩和曹德之间的关系有点不对劲,顿时笑了笑道:“曹德你有什么事直说,想让皇上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