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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会给炎国开后门,让凤藻国随时面临两国同时进军攻打的机会?

毕竟他儿子颜不尘和郡主的和亲队伍一起出凤都,只不过一方和亲,一方去炎国做使臣。

要知道,即使寂了大师在凤藻国有很高的地位,但他也不能因着一句话就把谁捧上神坛。

他的底气,定要有非凡的成绩来支撑,赢得胜利,是他对众人的承诺,也是话语权的最佳来源。

这场仗要是输了,那么,许多事情的走向都要随之改变。

可令人大跌眼镜的事,炎国不但没有举兵进攻防守薄弱的凤藻国,反而是出其不备地出兵攻打泽国。

这样一来,战局完全改变了,泽国直接成了夹心饼,头尾都难顾。

众人只能感叹寂了,不,威武大将军无论吃斋念佛多少年都不妨碍他重新拿起长枪,刺中敌人的心脏。

街头巷尾,小孩子也在排兵布阵。

两军对垒,一男娃娃披着一块破布,骑着竹笤帚,单掌行礼,“阿弥陀佛”。

另一边的孩子用锅灰将嘴唇涂黑一圈当作胡子,叉腰大笑,“大和尚,你是来靠念经打仗的吗?”

下一秒,他就被一小木枪刺中心脏,捂着胸口夸张倒退好几大步,痛苦说完“出家人怎么可以杀生”才晕倒过去。

身披破布的男娃娃脸上没有一点喜悦,反而苦大仇深道:“唉,这场仗打完,贫僧也不知道要念多少往生咒才够啊,愁啊,愁死个人啦。”

“哈哈哈!”别说演戏的孩子自己乐不可支了,路过大人们看了都捧腹大笑。

杨初意可就笑不出来了,她也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