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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圣堂做刑侦工作好多年了,察言观色还是会的。

一见莫细究这种样子,就知他有话却不知该说不该说,便说:“看样子,莫主任好象有话想和我们说呢?”

莫细究见沈队长如此说,只好抬高头来苦笑了笑,答:“其实,这个狗叔的行为也太过奇异了。所以我对他就多留意了点。有一次,我来上班的时候,刚好看到值班室白天来接班的人,才脚踏在值班室的台阶,狗叔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也不和来接班的打声招呼,就急匆匆地走了。

“当时,我就想,这个人真是怪得太离谱了。据同事们说,狗叔来上班一个多月了,没有谁和他有个深入接触,连正儿八经的谈话也没有过。这么性格孤癖的人,到底是天生的呢,还是另有原因?好奇心驱使我对他产生了浓厚兴趣。决心要查查他的来历,就悄悄地跟着他,回他的家去。

“可到得那个名叫旮旯村一问,村民们都不肯讲这个狗叔是个什么人,有没有亲人什么的。他们不是摇头,就说不知道。正当我感到纳闷之际,有个有点年纪的村民却告诉我,说你不用打听了,这个狗叔是租住我们村的,又不是本村人,又不与人交往,回家就关门闭户,你叫他们告诉你什么呢?能告诉你什么呢?”

听莫细究如此一说,沈圣堂就抬起头来与陈贵中对视了一下。

陈贵中就会意地点点头。

沈圣堂非常客气地握起莫细究的手,连说谢谢,太谢谢你了。

你为我们提供的这个情况,使得我们以为断了的线索重又连接起来。

现在,我们知道狗叔租住在旮旯村,我们就可以找到他。

莫细究见沈圣堂如获至宝似的,以为跟着他们去一趟旮旯村就能厘清事情的来弄去脉,便找个理由道:“真不好意思啊!由于我们工作没有做好,没有做深入,弄得事情发展到今日这个地步,真是惭愧。既然你们要到旮旯村去,如有空位,我倒也想跟随你们去一趟,看看他是怎么回事,也好日后总结经验、吸取教训,在招人用人上以求更稳妥。”

这其实都是屁话,是说给刘中国听的。

意思无非就是我去玩儿你守办公室,但这样玩儿名堂大得很,理儿也不可辩驳罢了。

于是,莫细究堂而皇之地叫上我和华生,与沈圣堂、陈贵中驱车来到旮旯村,问村民狗叔租住的房子在哪儿,并到那房子前叫开门。

可叫了半日,就是没有人应。

我们五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撞开房门进去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