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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敢肯定是不是自然现象,就放眼看其它屋子,却发现其它屋子并没有这个现象。

这一对比,使车上的我们都倒吸一口凉气来,面面相觑之下,竟然说不出什么话。

把车辆开近屋子时,雨却停了下来。

莫细究第一件事不是去看屋子里的尸体,而是看屋子的瓦顶湿不湿。

老子当然也没闲着,知道这个莫细究对这些诡异事件最敏感的了,还不跟在他后面,看看能不能从中得启发啥的?

显然,我和莫细究爬上院子墙头察看瓦片时,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些瓦片被淋湿了,由灰色变成了浅黑色。

这说明瓦片不仅湿了,还吸入了水份。

可刚才大家在车上看到的情况就不好解释了。

沈圣堂指给我们看的时候,明明看到,屋顶上有一层膜遮挡着的,按照这个现象,屋顶上就不应该被雨水淋湿。

但现在摆在我和莫细究眼前的,瓦片显然是被雨水滴到的,那么,同样建筑结构的其它屋子却不像它那样产生薄薄的、淡白色的膜层呢?

不知道,有时候我们不深入调查与研究的话,的确会有许多不可思议的现象让人莫明其妙,并且没法解释。

我和莫细究看过屋顶后,从院墙上爬下来,华生和沈圣堂已经走近来了,彼此对视了一下,又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边我们四个人还没从这个怪现象中跳脱出来,负责去尸检的陈贵中,一脸苍白地走了过来,报告道:“这屋子够怪吧?可你们进屋去看那条尸体还会感到更怪喔!”

我和华生,还有莫细究和沈圣堂,听得陈贵中如此说,都不免有些愕然。

转身跟着陈贵中进得狗叔租住的屋子,不觉被屋门旁的一具尸体给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