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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脸男在赌,他赌房遗爱绝不敢将手放入热油锅。

就算重新把火点起来,里面的醋也快挥发的差不多,如果房遗爱被油锅烫伤,也是他自作自受。

可倭国人,显然并不了解中原人的脾气秉性。

尤其是本驸马,焉能被你这三言两语呵斥住?

程处弼有些慌了,这赌局决不能应下,老房金贵之躯,不能又丝毫损伤。

于是他迟疑的看了房遗爱一眼:

“要不...算了?”

算了!?

房遗爱当然不愿意。

整个长安城也没人敢跟本驸马这般说话,到了晋阳,还是一个外族人,就能这般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