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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此。

“郑统领。”

若有所思的一开口,瞫奾儿也隐隐带上了痛苦面具。

“堂兄的脾气,郑统领不是不知道,那就是个爆竹桶子,一点就炸。”

“我又是女眷,平日里抛投露面的,堂兄已经是足够宽容了。”

“但再如何,我也实在不方便插手政务,就更别提使团之事了……”

看着瞫奾儿目光中的疑虑之色,郑义一边哀叹着,暗地里又对瞫奾儿感到敬佩。

要是类似的事发生在其他人家,不说豪门贵族了,就算是平民百姓,家中主母也不会放弃这种‘体现自身价值’‘收买府中人心’的宝贵机会。

哪怕是最寻常的农户,要是有人登门找主妇说‘劝劝你男人’,也大概率能成功。

瞫奾儿身为有实无名的准西王后,却对如此宝贵的机会视若无睹?

寡淡的词汇量,让郑义只能用‘识大体,顾大局’来形容瞫奾儿的这番举动。

但话又说回来,瞫奾儿如此反应,顿时又让郑义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边是当今陛下的亲儿子,淮西王赵弘羽;另一边是陛下的亲弟弟,肃王赵墨!

二人如此尊贵的身份,又出奇默契的偏执,根本就不是郑义一个淮泗县尉、淮西王亲卫统领能劝说的。

甚至于整个淮西地界,除了瞫奾儿之外,恐怕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劝动那两位王爷。

想到这里,郑义终是不甘的抬起头,眼带哀求的望向瞫奾儿。

“夫人所言有理,使团的事,属下确实不该找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