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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否认，并且老者还信誓旦旦的如此说道。
听闻此话，肖玄更是震惊，原本以为，那鲸鱼异兽应当是人族地界就存在的秘境，亦或者是因为阵法破碎而出现的，没想到，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就是眼前这位阵眼老者。
“想必你也发现了，人族的法阵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
“而以那漫天异族的实力来说，人族还不足以应对，放出那秘境也是无奈之举，如若不能整体提升人族的力量，那么之后就只能沦为他人的奴隶了。”
并未在意肖玄那惊讶的目光，老者自顾自的说道，眼神之中，同样满是担忧。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肖玄也忍不住点了点头，虽然此前，自己在宇宙中遇见过的异族，都只有斩道的水平，但如此浩瀚的星辰，肖玄自然明白，他们族中，定然不可能才这种水平，否则人族又怎会落败于此。
“结果你也看到了，天破那小子，没想到竟然被一女子利用，不但被掏空身躯，甚至还利用他的力量，来掌控整个人族地界。”
老者忍不住叹息出声，显然是对天破极为失望。
“那您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