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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队,这是上节目,不是出任务,没必要把自己拼到这种地步。”江城打断了他的话,微微挑眉看过去,“何况你的个人身体价值远比这个节目高得多。”

简行策闻言微微扯开嘴角,算是默认了江城的这个解释。

江城见他不再反驳,才算放下心来,他往简行策旁边挤挤,说道:“诶简队,你往边上挪挪,我俩挤一挤,那边漏水呢。”

简行策被江城挤得不得不微微抬高受伤的那只胳膊,嘴角一抽,前面还说他比这个节目重要呢,这会儿又使唤起他这个伤员了?

“我是个伤员。”简行策提醒江城。

江城“噢”了一声:“你现在有伤员的自觉了?”

简行策:“……”

江城扑哧笑了一声,又往简行策那边挤了挤,说道:“挤挤,暖和。”

简行策能感觉到江城的体温和肌肤的触感,隔着薄薄的湿透的布料透过来,他低了低眼,问江城:“你不回你那头去?”

“你这情况我不放心放你一晚上在这里待着,万一周遭土坑滑坡了,你又晕过去了,岂不是活埋?堂堂一前总队的威名就要在这里毁了,那可不行。”江城晃了晃手指。

简行策噎了噎:“你也知道我是谁,这至于发生?”

“我发现你比我运气还差,这样都能被水母蛰伤中招,那还真是说不准能有什么更倒霉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了。”江城扯开嘴角,“行啦简队,今晚你就勉为其难地跟我凑活一夜吧。”

江城考虑到堂堂一江汉特区总大队队长的面子,又找补了一下,像哄小孩似的:“再说了,一个人躺坑里多冷多寂寞,我们凑一道还能暖和暖和。”

简行策闻言微微翘起嘴角。

“放心,有我守着,不能出什么事儿。”江城拍拍胸脯,垂在脑后的一缕发揪也跟着一晃。

“那好。”简行策调整了一下坐姿后道,“那就辛苦你了。”

他没什么睡意,目光扫过江城的发尾,忽然顿了顿,说道:“头发松了。”

“嗯?”江城发出一个鼻音,抬手碰了碰发梢,摘下一根断开的橡皮筋,他轻“啧”一声,“又忘记带发绳来节目了,算了。”

他扯了扯断开的橡皮筋,又重重弹回手指上:“嘶。”

简行策笑了:“不剪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