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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赵弘羽满不在乎的又一摆手,稍瞪郑义一眼,以作为‘不要再打岔’的警告。

待郑义面带愠怒的紧闭上嘴,赵弘羽才继续道:“这寅时的说道啊,就在这儿。”

“——传闻这男子啊,每到寡妇家幽会,都是寅时一到,便立马就走!”

“不管是在和寡妇你侬我侬,还是……·还是那什么,只要打更的一唱寅时,这男子都必然提上裤子就走。”

“这时间久了,街坊邻居们也就给这男子起了个外号,叫~”

“寅时走!”

神情满是戏谑的道出此语,赵弘羽便轻轻一拍大腿,顺势从门槛上站起身。

“所以说啊,这寅时好,就好在寅时走的人呢~”

“都同那个和寡妇幽会的奸夫一样!”

“为什么呢?”

“——因为啊~他,心,虚!”

神情满是惬意的丢下这句话,赵弘羽便从门槛上起身,悠悠然走回屋内,端起茶碗,美滋滋嘬了一口。

捧着茶碗,喝着茶水,赵弘羽还不忘语调悠长的问一句:“明白啦?”

郑义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赵弘羽已经回了屋,只神情茫然的坐在门槛之上,满是一副穷思苦恼之色。

又听赵弘羽这么一问,郑义才若有所思的从门槛上站起,旋即回过身,神情怪异的挠了挠头。

“殿下的意思,小的大概能听明白。”

“——他魏国使团不告而别,星夜而走,就好比那奸夫‘寅时走’,分明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