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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的位置,正是刚刚阿蛮坐的位置,萧誉盯着他看,神色不由得古怪。

萧衍却并未察觉,抬眸望了眼他挂于墙上的疆域图,声音温淡:“羌族族长去年病殁,只余一个女儿,名禾渺。羌族本面临四分五裂之局面,禾渺一人,孤掌难鸣。只能一边为父下葬,一边应对族群欺压。本就是心力交瘁,梁地却有一队兵马,趁着禾渺为父下葬,突然侵袭了羌族。”

萧衍说着,看向萧誉,语调并不见起伏:“羌族并未料到会有人来袭,未留守人马在腹地。等禾渺匆匆赶回,只见到母亲横死的尸体。”

他简单说完,视线从萧誉身上,不由地落到他身后那个被大氅裹着的女人身上。

阿蛮也在细听,此时,不禁有些微微怔忪。

若果真如此,那羌族忍了许久,如今陈兵在梁地边境,倒也说得过去。

弑母之仇,不共戴天。

更何况,是在那样艰难的境地。

萧誉脸色并不好看,声音冷硬:“你是说,我梁地兵马先行毁约,突袭了羌族,才导致此番,羌族携恨报复?”

羌族本就弱小,如今陈兵五万在梁地边境,着实是举全族之力。

萧衍看着他:“你不知?”

萧誉当然不知,他自从灭了南平和西戎,一心只想南下,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这样一个小小的游牧民族。

阿蛮回过神,已然被大氅捂着,有些许的透不过气。

她暗自想着,他们二人商谈要事,如此认真,定不会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是以,她便一点一点地动着身体,试图将脸露出。

但她并不知道,几乎是她一动,萧衍的目光便落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