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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唐川安夫已经成了落水狗。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情，现在还用不着去做。宇多津那边还有两条更凶猛的狗没有落水。刘俊、肖刚正在大战那两条疯狗。难道大史你不想去抄那边两条疯狗的后路，砍了它们的狗腿？”
“两条疯狗？哈哈哈哈！”史天明先是吃了一惊，紧跟着哈哈大笑，“司令说的是，咱们新九军就是最锋利的一把刀，当然要拿去砍疯狗的腿！这辆车就送给你了，我这就带队伍去宇多津，砍狗腿！”
“喂，大史！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吗？我刚给你指了明路，你就要自己一个人去捞好处，把我扔下吗？”
“司令！”史天明叫了一声司令，回头一看，副官警卫参谋们赶紧往后退。军长和司令这是要谈论军事秘密呀，谁敢留到这儿偷听？
“你是集团军总司令，应该留在远离战场的地方遥控指挥。你坐着车，让他们保护着你先回观音寺。你把司令部设到观音寺，打打电话发发电报，让我们这些前线将领自由发挥难道不好吗？你又何必亲自上战场，去冒那么大的风险？”
“你的意思是，嫌我是累赘吗？史天明，这段时间没有教训你，你小子的胆子可是长大了呀。”高飞恶狠狠地瞪着史军长。其实俩人是在开玩笑。史天明从来也不会认为高飞是累赘，高飞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恼上了史天明。
当然，开玩笑也是要有个度的。俩人斗了几句嘴，史天明就不往下说了。高飞如果真的跟着新九军一起行动，史天明只会感到高兴，绝不会有任何的不痛快。
“不说话了？怕了？哈，胆大包天的大史你也会有服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