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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阮乐仪没有过恋爱经验。

她听着裴禹搪这与平日里不同的低哑嗓音,困惑地问道:“你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只是情难自抑的裴禹搪:?

说着就不顾自己的身体,挣扎着坐起来想给裴禹搪诊脉。

裴禹搪见她刚好就这般折腾,还想说些什么。

但女孩的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裴禹搪把刚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你的手腕怎么这么烫?这脉象怎么如此活跃?”阮乐仪看着裴禹搪。

才几天,她就觉得,裴禹搪好像变了一点儿,但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

怕再和阮乐仪待下去,自己会暴露。

裴禹搪丢下一句:“既然你醒了,我去找孙老前辈给你看看。”然后飞一般的逃走了。

只留下阮乐仪自己在床榻上,觉得奇怪。

摸了摸自己昏迷数日十分沉重的头,阮乐仪试着回忆自己昏倒前的事情。

自己好像,用焚月针刺瞎了比索的眼睛。

然后,比索给自己喂下了阴毒的毒药噬心。

再然后,她就晕倒了,对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概不知。

只在隐隐约约间感觉到,有一个有力的怀抱一直将自己稳稳地抱在怀里。

是裴禹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