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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这样一个没有绝对道德性标准的人。
因为曲清宁是他的妻子，所以他会支持她相信她，以及……好好的保护她。
而曲清宁之前并没有这样清晰的认知。
曲清宁眼眶微微红了起来，她忍住哽咽的冲动：“对不起，但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合作……”
慕邵年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俯身紧紧的逼视着她。
“不只是合作，不过这一点，我现在不逼你，我们就谈今天的事情，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已经准备很久了。”
曲清宁深吸一口气，也不再浪费时间，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他。
这个时候也没必要隐瞒，什么都不说，反倒显得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