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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薇意识涣散,呼吸困难,她好冷、好困、好想睡觉。有个声音在耳边喋喋不休,她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只含糊的应着:嗯……嗯……嗯……

跑出叶家铁门。

外面空荡荡一片,没有出租车,没有过路人,连个扫地的阿姨都没有。叶念薇的血顺着脖子往下流,滴答,滴答,有的落在水泥路面,有的落在盛文琪的身上。

盛文琪一路哭一路跑,前面是个路口,路口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可以帮帮她?她一刻不敢停,卯足全身的力气往前跑:“薇薇,你撑住,千万不要睡……我们去找你的亲生父母,我们去找他们……薇薇,你听见了吗?我们去找他们……”

“嗯。”

“薇薇,你别睡觉。你说你长得像爸爸多一点,还是长得像妈妈多一点?”

“嗯。”

“薇薇……呜呜呜呜……你别睡,你睡了会醒不过来……薇薇,薇薇……谁来帮帮我,谁来帮帮我啊……”盛文琪不敢再跑了,叶念薇的伤口受到运动的颠簸越滴越快。再这么颠簸下去,她会血流而亡。盛文琪哭着蹲下来,一手紧紧抓住她,一手艰难的打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