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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一双朴素的平底靴,依旧比穿了高跟鞋的陶娟要高。

陶娟忍不住抬眸:“唉,徐白,你这是不想好好谈?在你奶奶的追悼会上,你非要丢脸,非要和长辈吵架?”

“想吵架的人是你,”徐白驻足,回头看她一眼,“我和亲戚十年没有联系,也不认识徐立辉的同事,如果你想丢脸,跟我来。”

缅怀活动快要开始,司仪站在台前,准备好了致辞,等待直系家属入场。

徐白从入口处进门,陶娟跟在她身后。周围杂音吵闹,间杂着悲切哭声——与陶娟的设想不同,徐白没掉一滴眼泪,表现得相当冷血,相当丧尽天良。

徐白甚至没看棺椁。

视线触及透明的棺材,她便要偏过脸,不敢面对,也不敢瞻仰。

脚步是虚浮的,走路仿佛飘着。哀伤的表达不是只有哭泣,还有怀疑现实,云里雾里。

按照医生的说法,老人情况急转直下,死因并非肝癌,而是突发性疾病。导致全身脏器衰竭,也丧失了求生意念。

思及此,徐白又望向了陶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