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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以为,吴绪宽之势,并非靠他一人之能,他虽掌握调兵虎符,但并非直接掌兵,而仅以他现今所掌握兵权,是不足以直接倾覆东乾江山的,他需要多方予以他扶持,所以说,吴绪宽所代表的,并非他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切皆是利益使然,无论是各卫兵马的指挥使,亦或者是御史、尚书,内阁大员,皆是因各种利益与他抱团,欲要一同窃取江山。”

周安,实际上是说了一段废话。

情况谁都清楚。

女帝却并未打断周安,听周安继续说。

“而以现今圣上手握之势,直接铲除吴绪宽,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强行动,反而可能适得其反,逼得吴绪宽直接举兵造反,但若仅针对吴绪宽手下之人行事,抓一批,杀一批,逐步削弱吴绪宽手下势力,并引得他们相互猜忌,内斗,也并非不可行。”

“抓谁?杀谁?怎么抓?”女帝开口了。

周安说的是最简单也是最难的决绝办法,而此时,女帝正是将难点说出来。

“若抓些官衔低微之人,吴绪宽也不会在乎,并无大用,可若抓重臣,吴绪宽的反应怕是会很激烈,稍有过火,就会引得他直接起兵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