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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金属镀膜液是给空白选的。”

顾歌指着营养缸里昏迷不醒的空白道。

黄振中诧异得看着史莱姆,“史莱姆选的?”

顾歌点点头,“没错,是给它选的。”

刘温裕不解地注视顾歌,想敲开顾歌的小脑袋瓜,看看它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