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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钊哭了一会儿，秦真真才拿自己的小手手拍了拍秦钊的肩膀。
一开口就是奶奶的小声音：“爹，您别哭了，我在这边没有受苦，很好。”
秦钊哪里会相信秦真真的话，一个三岁多的孩子，被罚到庄子上来，能好吗？庄子上的东西能有在家里头的精细？
他粗略的扫了一眼秦真真眼下住的屋子，就又想流眼泪，太寒酸了，太寒酸了……
“都是爹爹没用，护不住你。”
嫡庶之间，有着天然的难以跨越的鸿沟，庶出的无法继承家业，若有嫡出出仕，那庶出的必定就要为嫡出的让路。
甚至朝堂之上有一道隐形的规则，那便是庶出不能出仕。
“不是爹爹没用，是真真做错了事情，不应该推九姐姐。”秦钊就是在秦真真被罚到庄子上的时候开始黑化的，原主的母亲花氏去世之后，秦钊就彻底黑化了。
为了不让人黑化作死，秦真真麻溜的认错。
秦钊怔楞一了一瞬，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小闺女，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家小闺女说自己错了：“真儿当真推了你九姐姐？”
所有人都说秦真真推了秦芮芮，但秦真真跟秦钊说她没有推，秦钊就信了，怎么这会儿？
秦真真捏着自己的小手指，低头道：“我骗了爹爹，是我推了九姐姐，所以我应该受到惩罚。”
秦钊脸上的表情彻底皲裂了，为什么啊！
他不明白，女儿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心思，一定是九姑娘欺负了她，将人惹急了。
秦钊下意识的就为女儿开脱。
秦真真看着门外特意去梳妆打扮了一番才回来候着的芝兰，环住秦钊的脖子，趴在他肩头，在他耳边小声道：“爹爹，女儿知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会改的，我当时推九姐姐也不知道水里头会那么吓人，是芝兰说只要把九姐姐推到水里，以后漂亮的衣服就是我的了，祖母也会疼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