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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发现,她不会穿。

“爷帮你。”

黎舒画突然出声吓了云雀儿一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看了她多久的笑话。

可她是真不会,只能乖乖让他帮忙。

黎舒画认真地帮她把一件件衣服穿上去,俊俏的眉眼在柔和的灯光下格外温柔。

云雀儿也不由得看痴了,要不是黎舒画天天念叨生孩子,她也愿意真嫁给他啊,末世天天提心吊胆警惕别人的恶意,有人对自己这么好,怎么会一点都不动心,然而她更怕死。

黎舒画知道她在看他,耳尖微微发热,替她穿好最后一件衣服,才直起腰,“这么看爷,不害臊?”

他也穿了大红喜服,宽肩窄腰,长腿笔直。

云雀儿本以为他是个猎户,行为粗鲁,用词也不文雅,可这长相,更像个高门公子,芝兰玉树,君子如竹。

当然,是在不开口说话的时候,一开口,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粗鲁汉子。

一声悲怆的狼嚎打破房间悄然弥漫的暧/昧气氛,云雀儿一激灵,疑惑,“这狼怎么感觉就在外面啊?”

黎舒画一脸习以为常,“二叔带来的,说是给我们当贺礼。”

“你们全家都是猎户啊?”

黎舒画似乎有些不懂他在说什么,换一种答法,“我们家里人/大多自己猎取野兽当食物和换取报酬。”

云雀儿摸摸镯子,心虚了。

这镯子看上去价值不菲,也不知道黎舒画娘攒多久的钱才买的。

她到时候肯定要离开黎舒画,带走是不是太贪心了。

她越想越不安,想着找个时间还回去的时候,黎舒画突然掏出一个硕/大的圆/润珍珠,说:“这是爹送你的。”

云雀儿接过,下巴快掉到地上了,他们家真是打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