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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捏紧手中的账册,半晌发不出声来,二皇子则继续喊冤:“父皇,儿臣并未与南樾有什么贸易往来,这本账册亦不知是从何而来,儿臣什么也不知道。”

皇帝紧盯住母子二人,默然不语,整个御书房变得安静而诡异。

其实光凭一本账册,虽然加重了他对二皇子的怀疑,但因为账册是太子送上的,可信度大打折扣,还远不足以令他对二皇子有什么过重的发落。

可是皇后护子心切,心中一急,便率先打破了沉寂。

“皇上,臣妾知罪!”只见她突然跪倒在地,额上冷汗涔涔,“其实跟南樾做生意的是臣妾娘家的幼弟所为。”

“什么?”皇帝有些诧异,同时也是不信,“你说,这都是朕的小舅子所为?如此说来,你是早就知情了?那你怎么不来与朕说?”

皇后含泪答道:“他怎么说也是臣妾的弟弟,臣妾不忍心看见他获罪,便想着尽力替他隐瞒,不曾想如今竟被捅出来……是臣妾自私,请皇上恕罪!”

这番话可谓说得是声泪俱下,情真意切,既表达了对娘家胞弟的恨铁不成钢,又表现了深刻的悔意。

然而,并不足信。

明眼人一听便知她是在为儿子开脱。

云雀儿更是在心里想,这女人真狠,为了保全儿子,就将亲弟弟推出去做牺牲品,做她的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皇帝看了看二皇子,见他呆立着一动不动,面上无甚表情,又看看皇后,而她正拿着帕子拭泪,他一时间也无法判断,皇后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行了,你先起来吧。”

二皇子垂眸掩去眸底的寒芒,弯腰将皇后扶起来,依旧不言不语。

听得皇帝吩咐道:“来人,国舅与南樾国进行私下贸易,有勾结外国之嫌,先将其下狱,等候发落!”

太子见二皇子就要脱身,忙道:“父皇,此事……”

“朕自有主张,太子不必多言。”皇帝摆手打断他的话,并投去警示的目光。

太子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便没敢再多嘴。

“都下去吧。”皇帝说着,锐利的目光投向云雀儿与黎舒画二人,“你们也回去,今天的事最好别对外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