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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隔间里的陆月并不知道纪允礼的窘迫,一阵放水之后,只觉得浑身舒坦,起身后顺带将耷拉在肩头的衣衫也给整理好了,然后就着昨晚洗脸的手洗了洗手,这才耷拉着鞋子走了出去。

因为鞋后跟没有拔起的缘故,走起路来声音一拖一拖的,再配着那一身稍稍有些大一点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懒散极了,再加上那慢悠悠的行走姿态,真的是从骨子里都透露出懒散,就像那刚睡醒的猫儿,懒洋洋的。

陆月就这么懒洋洋地晃去了放红烛的桌子边,然后取了一侧昨晚放着的细针,放在了烛火上烧了烧,紧接着攥在手里走去了纪允礼身侧。

“时间尚早,我再帮你针灸一次。”打了声招呼,陆月上手就去扯纪允礼露在外面的衣襟。

几乎反射性的,纪允礼抬手一把按住了陆月扯他衣襟的手。

被按住了手,陆月微抬眼疑惑看向纪允礼,似那被打扰的午睡猫儿微掀眼皮。

疑惑纯净的眼神,看得纪允礼一赫,也瞬间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连忙道:“我自己来。”

陆月以为纪允礼是怕麻烦她,落下眼眸,继续扯,“你还是多休息,我扯两下就下来了。”

纪允礼忍着窘迫松了手,昨晚意识模糊,倒也没太意识到什么,此刻这般清醒,却是让女子近身脱衣,着实……

纪允礼松开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褥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和窘迫,耳尖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又一层的嫣红。

陆月完全不知,三两下就扯开了纪允礼的衣服,并上手在那胸膛上按了按穴,这一刻,纪允礼整个耳朵都透着浓浓的嫣红色,眸色里满是颤意。

找准了穴位,陆月将三根针扎进了穴位里,紧接着便去捉纪允礼的手,这才发现他身子紧绷,下意识抬眸看向了他,“你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就是看到针扎在身上有些紧张。”没想到陆月会突然看过来,纪允礼急急开口掩饰自己的窘迫。

闻言,陆月不疑有他,垂眸看向了他的手,并握在手心里,捏住指尖,“放松些,我给你指尖放血,别怕,我技术很好的。”

纪允礼能说什么,只觉得长这么大都没这么窘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