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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也是皱着眉头觉得不对劲,一般来说,约好了戌时则是戌时,哪怕有事情耽搁了,也不会超过三个时辰,即便是不能赶来,怎么说也会想方设法来报个信,哪怕是林砚这种刚刚接触这一道的雏儿,也知晓这些个道理,他一个陈天行手底下的亲卫,按理说不该犯这些无脑蠢事,再者,林砚方才在窗边查探了所有过往人烟以及对面铺楼,都没有什么指示的人或事物。

那么只有两个结论,第一便是他们已经成了瓮中之鳖,那个亲卫早已投敌叛变,二来则是事情败露,他已经凶多吉少,除此之外虽有第三种,但料想对方不会如此的无聊,来耗费他们宝贵的时间。

姜少卿已经是极其的不耐烦,一副怒气汹汹的模样,径直走到酒家阁楼的窗前坐下,独自握着一壶在酒家老板打烊之前要来的烈酒,酒是烧刀子,奇烈无比,而人的性子,此时也随着酒的滋味开始浓烈起来,当然,浓烈的并不是什么热血沸腾,而是想砍人……

林砚则是去坐在了姜少卿方才所坐的圆桌旁,毕竟此时去什么窗边,已经是不会再有什么行人了,夏朝虽然在朝律之上的管教并没有像效仿大唐的南唐那般严苛,刘顺也是不想在这一点上,与南唐太过相近,但依旧是存在着夜禁和宵禁的,毕竟守边军武都派了出去,剩下的州官军及都尉城防军,哪有那么多的数量去维护夜间的安全运行?也就只能是如此行事。

林砚同样也是拿了一壶酒,但并不是烧刀子,仅是一罐普普通通的米酒,遇到小女孩的这几个月以来,可以说自己真真正正地被管服气了,就这酒一方面,除开遇到江锋那阵子之后,可以说是一滴都碰不了,小女孩心智恢复得越来越快,自己已经是有点“寄人篱下”的感觉了,也好在可以趁这个机会偷偷过一把酒瘾……